竭也就无法真正的死亡,这一类属于天不收,地不管的状态,地府不备案,人间也不觉得是真正的死亡。
我突然就明白了那个所谓的海洋天堂为什么敢大张旗鼓的收人了,他们收的大多是一些植物人的游魂,怪不得地府没有反应,我就说真要是有人抢魂魄,地府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何况此地一定是用秘术下了禁制,禁锢的又都是一些植物人的魂魄,才会平安无事。
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我急忙问马军:“哥们,你在什么医院就医的?进来的时候是从那进来的,那条路是什么样子的?”
“我是在仁信医院就医的,来这里之前我在医院花园里游荡,我看到我老婆来看我了,就想回去陪她待会,像往常一样走进了医院大门,可进了医院大门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直走,一直走,也没碰到个人,走了挺老远才碰到你们,哥们,这里是阴间吗?要是阴间,就让我走吧,这么不死不活的连累老婆孩子,我也是过够了……”
马军越说神情越黯然,看来这几年的日子并不好过,我知道这里绝逼的不是阴间,但也不好对他明说什么,只能是劝道:“哥们,人得有希望,只要有一分希望都不能放弃,你听我的,千万别这么想,我俩也是到这没多长时间,咱们一起找找出路。”
马军游荡了三年,也没人跟他说过话,憋的有点狠,话一说就跟开了闸似的,不断跟我和蔡翊菡念叨,我也没阻止他,有人说话起码有点生气,于是我们的队伍里又多了一个男人,三人顺着路朝前走,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前面人开始多了起来,马军和蔡翊菡都很兴奋,开始还是三三俩俩的,到了后面就越来越多了,几乎又跟先前一样汇聚了差不多有一百多号,浩浩荡荡超前走,我隐约觉得不对,但走的路没错,还是随波逐流的跟着走了下去。
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又回到了那个巨大的十字路口,又看到了那个跟纽约时代广场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