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声音沉沉,“我带你回去,然后把这一切都告诉他们。”
猝不及防中,千落怜竟然真的被拉了起来,他眉目间掠过一抹痛楚,试图将自己的手腕抽回来。
他无奈地笑笑:“小卿,你不必……”
就在这时,又有一道身影出现了。
白衣男子手握十二骨折扇,容色微凉如雪,眉目清雅似月。
瞧见二人之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们可还真是不让我省心。”
听到这句话,卿云歌无语:“我这次真的什么都没干。”
她怎么就不让他省心了?
老是把她当小孩子看做什么。
千落怜倒是很自然地打了一声招呼:“小容,你来了。”
口吻熟稔,一如当初。
“跑到这里来一个人看星星?”容瑾淮神色淡淡地看了少年精灵一样,“你倒是自在得很。”
卿云歌听着这话,总觉得有些怪。
她怎么觉得,容瑾淮把千落怜也当成小孩子看待呢?
哦也对,一个七千多岁,一个三千多岁,这辈分差的是真远。
“小容你每次生我气,都是这样的语气。”千落怜叹了一口气,“比起叶影,小容你才更像我的兄长。”
“嗯,也没见你如何听我的话。”容瑾淮点了点头,“你比卿卿要任性多了。”
卿云歌:“……”
靠之,和她有什么关系啊。
“我怎么任性了?”卿云歌咬了咬牙,然后伸出手来掐了一把白衣男子的腰,“你倒是说说看。”
容瑾淮神色不动地抓住她的手,似是无奈:“别闹了,是我说错话了。”
卿云歌这才想起她掐的地方就是他痒的位置,便收了手。
千落怜看着这一幕,无声地笑。
有时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