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

虽然这里是轮回之屿的外围，但也不至于荒凉成这样吧？

“不必惊讶。”一旁的灰已经重新将斗篷和骷髅面具带好了，她低声说，“凡是城池之外流荡着的亡灵，现在已经全部消失了。”

“消失？”闻言，慕月的神色微微一动，“跟您说的那个叛徒有关？”

“嗯。”灰似乎冷冷地笑了一声，“为了能够变得强大，她可真的是不择手段呢。”

慕月没有再说话。

对于其他种族的事情，她兴趣并不大。

她现在只想找到救云景的办法，哪怕这个办法会要她的命。

灰也沉默着，两人相继无声地向前走去。

走了有半个时辰，却依旧没有停下来。

慕月偏头，眉头微蹙：“前辈，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闻言，灰微微睁开了双眸，她声音平静道：“骸骨之城和死亡之城都已经被攻陷了，现在只有灰烬之城可以去了。”

“您的家园么？”慕月微微沉吟，“这么说来，那个叛徒已经将骷髅一族和死亡骑士一族都收入自个儿麾下了？”

“不——”出乎意料的是，灰摇了摇头，她淡笑，“她，还没有这个本事把我的人收入麾下。”

一句“我的人”，让慕月吃了一惊。

虽然在这三大亡灵种族中，亡灵法师的实力最为强悍。

他们豢养冰霜巨龙，研究禁忌玄诀，还可以将别的生物转变成亡灵之物。

但这并不代表，亡灵法师就能掌控整个亡灵族。

可这位名为“灰”的亡灵法师，却轻描淡写地把其他亡灵种族说成她的人，那么她的身份……

慕月脱口：“您是亡灵一族的守护者？”

听到这句话，灰终于回过头来看她，神色却依旧淡漠：“虚名而已，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