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怆然的神色。
那似乎是一种……失去挚爱后才有的表情。
“她死了——”沧止说着说着,忽然笑出了声,眼神却渐渐冰寒,“我应该明白的,她死了。”
贵宾厅里寂静无比,只能听见男人凉到骨子里的笑声。
让人一听,也不觉有种心颤的感觉。
管事和侍从都不敢开口,其他人类奴隶更不敢说话了。
卿云歌重新低下头去,沉默不语。
她心中仍有着疑虑在缭绕,但是眼下的情况,也容不得她多想。
但卿云歌可以确定的是,她不认识一个叫沧止的人。
哦,不对,这个叫沧止的应该百分百不是人族的才对。
她拧了拧眉,用余光观察着蓝发男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空气依旧岑寂,那笑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停了下来。
“殿下……”一个侍从上前一步,欲言又止,“我们是不是先回亚……”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沧止挥手打断了。
再抬头时,他的面容更冷了。
“我要一个人静静。”沧止眉目冰寒,是命令的口吻,“一个都不许跟上来。”
侍从恭敬地应了一声,便退到了一旁。
管事大气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丢了饭碗。
不再看其他人一眼,沧止转身离开了这里。
他走得很快,似乎再逃避着什么,沉稳的步伐也有些凌乱。
在沧止消失之后,贵宾厅的温度才回暖了一些。
“呼,吓死了……”一个奴隶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心有余悸,“真是太可怕了那眼神。”
“这个客人是谁?”有奴隶好奇地开口,“看起来来头也不小才对。”
“这不是废话吗?”另一个奴隶接话,“能进到贵宾厅的,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