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时候智慧生命的实力都不高，需要依靠战甲来抵御伤害。

但到了如今的玄法时代，人人都有了玄气护体罩，战甲也就失去了作用。

这也是矮人一族渐渐消亡的原因。

卿云歌想了想，决定试试这个战甲的威力到底如何。

然而就在她转过身来，准备踏出房屋的时候，月泠寒也刚巧在这一刻回过了头。

在看见红裙少女的那一瞬间，他的双眸倏尔睁大了，失声：“女武神？！”

“你说什么？”卿云歌一愣，“女武神是什么？”

“抱歉，我……”月泠寒察觉到自己失态了，他掩饰了一下，“我只是看云歌姑娘你这身打扮，很像我以前在书中看到的几幅画像中的人物。”

闻言，卿云歌的眸色微微一深，她斟酌了一下，问道：“月公子，你可有听说过混沌甲？”

纵然她阅遍了九族的书籍，但是她的见识，也一定没有月泠寒多。

神玄岛这个地方恐怕还藏了不少秘密。

“混沌甲？”月泠寒拧了拧眉，“抱歉，我并没有听过。”

他抬眸，欲言又止：“云歌姑娘的意思是，你身上穿着的这件战甲叫做混沌甲？”

“大概……”卿云歌眼角一抽，也就是她脑子里出现了这么一个名字，她才会这样说。

也有可能这个战甲并不叫混沌甲。

“云歌姑娘的运气真是好。”月泠寒笑笑，眉眼柔和，“虽然我没有听过混沌甲，但我也能看出，这件战甲是神明时代的东西，能阻挡玄力攻击甚至是精神攻击。”

他是真心诚意地在祝贺，没有半点的嫉妒。

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如月皎洁，如月温润。

卿云歌微微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她也没有去问“女武神”到底是什么，因为月泠寒明显不想提这个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