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受皮肉之苦,没想到这罚跪比一棒子挥在身上还难受。如果打她一顿,打完也就过去了,可是这罚跪根本就是一场漫长的凌迟啊。
又饿又累的她加上头上带伤,实在有些顶不住了。
祠堂里面供奉的都是南宫家的祖上牌位,里面面积很大,偏房也很多。只是这大晚上的,除了几盏烛火外再无其它照明,四周一片昏暗,安静诡异得让人身体发虚。
她记得当初女佣向她介绍宅子的时候,一说到祠堂就脸色泛白,仿佛这礼堂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般。
一想到这些,白慕晴就寒毛根根竖起。
‘吱’的一声,似是门板开启的轻微细响,而且是从右上方的偏房传来的。
白慕晴被吓了一跳,双手不停地搓了搓双臂,目光扫过大堂的每一个角落,最终落在右上方的偏房上。
那是一道老旧的木门,门缝开启了一条拳头大小的缝隙,而在缝隙里面……。
白慕晴背脊一僵,冷汗涔地淌了下来。
她看到什么了?一张面容苍白、目露凶光的女性脸庞?还有那一袭雪白的衣裳……。
耳边隐约可以听到一个声音在低泣:“把戒指还我……。”
白慕晴眨巴了一下双眼,再睁眼时,那女人已经不在了,耳边也没有异常的声音。
刚刚她明明看到了,难道是错觉吗?可是明明不是啊。
一向不相信鬼神之说的她既然也慌了。
她抬起右手,看了一眼无名指是的戒指,戒指……。
刚刚是有人在跟她讨要戒指吗?她的身体一点点地后退,一点点地退。
她知道祠堂的大门已经被上了锁,门口有一位仆人在看守,她终于退到门后了,然后返手用手拼命地拍打大门,一边惶恐地尖叫:“救命啊!有鬼!有鬼……!”
然而任凭她怎么尖叫,门口的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