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低调。药王白长松膝下只有一女,那就是白芙,白芙嫁到赵家的那天,白长松把这个诊箱交给白芙,做为嫁妆,然后就云游四海去了。
除了白、赵两家的一小部分知道白芙的身分,外面的人很少有人知道白芙就是滨海药王之女。
罗丽这丫头人小鬼大精明的很,她看出来唐嵩在装,于是毫不给面子,马上戳穿他:“唐嵩,你知道白家吗?”
“我……,我当然知道了,我们家对面步行街入口有个卖臭豆腐的就姓白!”唐嵩还在嘴硬。
罗丽踢了唐嵩一脚,把自己的脚踢痛了,吸着凉气坐在床边:“还让我叫你嵩哥,你去死好了。我嫂子是药王白家的大小姐,什么卖臭豆腐的!”
“啊,原来嫂子是药王的女儿,我听我爷爷说起过药王白长松。”唐嵩这次一点也没有装,唐嵩的爷爷曾不止一次说过滨海药王白长松的名字。之所以让唐嵩记忆深圳,是因为爷爷很少表达对别人的仰慕,白长松就是其中一个。
爷爷曾说,滨海药王白长松不管是医术还是医德都让他人望尘莫及,是一个隐藏在都市之中的真正高人。
“既然嫂子是白家人,即使不请药王本人,你自己也应该能诊治自己的病啊!”唐嵩还是有此奇怪。
白芙淡淡一笑,用手轻轻抚摸着身边孩子的小脸:“我是药王的女儿,对于医理我不能说一窍不通,但也只是略懂皮毛,在这方面我没有天赋。我爸前年就离开滨海了,偶尔能接到他的电话,不过他也快三年没有回来了。”
原来是这样,唐嵩知道了白芙的身份,对白芙的病就更加认真起来。
白芙是在生孩子的时候耽误的时间太长,气血流失过多,伤到骨盆两侧的神经系统,这才导致的下半身没有知觉。现代医学虽然高明,但是想要恢复神经却还是有一定的困难。
“罗丽,你扶嫂子躺好,我给银针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