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如薛所说,才过了两天,周先生就让他家的人带来讯息说他孙子找到了,和薛说的简直是一模一样。说到这里的时候就必须要提一下我们回来之后家里面的事,先前说过先生的出现像是一个插曲,但又不是插曲,是因为我们回来之后先生就离开了,我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先生当时要这么紧急地和我说那句话,原来是已经知道他不可能等到我回来。
后来薛和我说起过先生,他说这才是真正的先生,就像父亲一样,直到历在父亲身上苏醒,父亲才是真正的他要成为的那个人,先生也是一样,薛说他身上那个沉睡的东西终于醒了,他还是他,但是他已经往命局里需要发展的方向在走,所以会和以前会有些不一样,是很正常的,不过薛说,他的本性并不会变,他说到这里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说辞——因为他还是他,有些东西虽然变了,但是心却从来没有变!
听见薛这样说,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是落了下来,最起码我知道先生不会变成我所害怕的那样,就像我一直害怕父亲会变成我完全不认识的那样。也是在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忽然提起了先生手臂上出现的那个印记,之前我从来没有和薛说过,这次薛说起先生,我才和他提起来,而且也说了我在义庄里的棺材里的见闻,因为我一直不解,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又有什么联系。
因为我总觉得先生的觉醒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替我问神,之后他就得到了手臂上的那个印记,而我认为,这个印记至关重要。薛听我粗略说了一遍,依旧是老样子要我详细地重复每一个细节,然后他说那个印记应该本来就在他身上,不是什么人给他的,至于替我问神之后就出现,完全是因为巧合,恰好警告触动了那个印记的出现,所以才让我误以为是被警告的痕迹。
至于棺材里的生魂,薛就没有致予任何的说辞,我觉得奇怪,哪知道这一追问,薛说他不知道,因为先生是一个他看不透——最起码用他目前的能力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