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然后就说那天不是已经说的很详细了吗,细节都告诉我们了。薛却摇摇头说,她隐瞒了最重要的地方,而且很多东西她并没有告诉我们,在阿婆表情阴晴不定的时候,薛忽然说——比如那只白鼠。
听见白鼠,我看见阿婆整个人就那么晃了一下,像是遭遇了一个晴天霹雳一样,然后整个人就有些站不稳,踉跄地往后这么退了一下,她的反应我们都真真切切地看在眼里,她好不容易镇静下来,然后问我们说,我们是怎么知道这只白鼠的。
其实我并不明白薛的意思,于是也是看着薛,薛却像是已经洞悉到了什么一样,然后打量着阿婆家的屋子,这才说,那只白鼠不是一只吧,薛说白鼠是不会单独存活的,在阿婆家至少应该有一窝白鼠。
阿婆听了整个人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了,不知道怎么的,看见她这样的表情,我忽然觉得她并不是那晚上我们看见的那个鼠脸老太,这里面肯定是另有原委的,薛则并不给她任何放松的机会,接着问说,那些白鼠都在这个家里的某个地方吧?
阿婆的脸色已经彻底变成了惨白,然后她看看门外,似乎是在看有没有人在外面,然后我看见她忽然往门边上走,我以为她要离开这里,不想再和我们继续说下去,但是薛却无动于衷,好似知道她要干什么,直到她到了门口,记者“轰”的一声把门给关了,又重新来我们跟前,这回她已经彻底换了一种语气问我们,她说我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然后薛说她婆婆没有死,也没有被下葬,一直都活着是不是,但是她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她了,说着薛看着这个阿婆,说她也是一样,那晚上我们看见的那个人,不是她就是她婆婆,然后薛问说两个人倒底是谁?
阿婆听见薛这样说,依旧有些不解地问说我们是在哪里看见的,接着我说了玉米地那地方,以及见到她的粗略经过,然后我就听见她惊呼起来,她说我们去了玉米地,见她这样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