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薛和我从王叔家屋子里出了来,这里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就是我们刚好翻出来,恰好外面有人,结果把那人给吓了一跳,也不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我和薛的,我就看见他在原地愣住了,眼睛里满是惊骇的神色,也不知道是把我和薛当成了人还是鬼,再接着他就飞一般地逃走了。
这点事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们村子里的人对王叔家是多么的讳莫如深,我所知道的早先王叔他媳妇因为王叔的事,连愿意帮他家看格局的先生都找不到,也可以看得出村里人对他家尸油多不待见,更别说后来又接着王叔他二儿子和媳妇相继出事了。
出来之后,说起王叔家的情景,薛没说他看见了什么,只说了一句他家的情况比他想的要复杂,一般薛并不会刻意瞒一些什么事,他不说只有一个理由,就是他还拿不准,我知道他的言下之意,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之后他就详细问起了我关于刚刚的事。说到这里的时候,就不得不说一说薛的脾气,他对别人很坦诚,但前提是别人也需要对他很坦诚,否则就要受到他的嫌恶,这是我这几天看出来的,而且他问什么事都要问到很细节的地方,我觉得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事他能看得出其中端倪的原因吧,有些时候你觉得很不注意或者根本呢无关紧要的一个细节,他会想很久,而且会反复的问,直到你把所有的每一个点都想起来了,都说出来了才肯罢休。
现在也是一样,她反反复复问了很多遍,而且是从不同的角度问了我很多,而且他问我事的时候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我自己感觉到的,我判断的一些东西他统统都不要,他只要听我确切听到的,看到的,感觉到的,觉得的那些他都会将它们给剔除掉,用他的话说,这样会避免我给他带来的误导,能够找到正确的方向,我觉得之后我看问题的方式算是从他身上学到的。
等我把这事完完整整地和他说了之后,他说给他想想其中的联系,他的意思是不是现在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