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只是一瞬间的疑心,然后就说也对,如果不是母亲那又是谁。
过了很久母亲回来了,我问她去哪里了,母亲说出去了一趟,看我们还没出来就没告诉我们,我说我听见了说话声,母亲说一个邻居来找她过去帮忙,她就去了一趟。
具体帮什么忙,母亲就没说了,我也没有继续追问,先生就更没有追问这些,然后母亲说忙活了一下午也该饿了,她去做饭。
于是我们吃了下午饭,先生说要不就把这口井填起来吧,该看的也看了,要不院子里总是这样有个坑,让别人看见了也不好。
我倒没什么,只是奇怪先生怎么忽然有了这个念头,填它倒也快,把那个来小时就好了,填好之后先生闲了一会儿,说他想去赵老太家问问,就一个人出去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在堂屋里看电视,倒也没什么,然后我看见父亲忽然拿了在井里头捡的那个玉烟嘴抽烟,我看了猛地一阵心惊,就说父亲怎么用它抽烟,父亲说不用可惜了。
我就没说什么,但是接着我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就是父亲从来都是用食指和中指夹烟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食指和拇指。
这还不是关键,父亲靠在沙发上往前猛地吹了一口烟,有那么一刹那,我似乎看见在烟雾中隐隐约约地现出一张人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