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了奶奶的话,只能说既然这样那就真没人知道了。
先生见此,看了一遍之后说既然这棵已经被劈掉了,那么就只能在原来的地方上再种一棵,这是唯一的法子了,而且种的时候要种在原来这棵的根上,让新种上去的和断掉的这棵重新成一个整体。
村长说那需不需要有个祭祀仪式什么的,先生说自然要有,只需要简单地祭树就可以了,也不花费什么,用一些猪头三牲就可以了。村长一一应了,先生又看了一阵,最后也没什么别的事了,我们就先回去。
回去的时候我问先生说就这么简单,先生这才说哪有这么简单,他说即便再种一百棵上去也无济于事,我惊道那先生还让村长种,先生说不这样说全村的人都会人心惶惶,到时候只怕还没出事,人就先乱了。
我不得不佩服先生心思的缜密,于是问先生那接下来怎么办,先生说我们家宅底下那口棺材和那两棵青树绝对有关联,我问他怎么会这样想,先生说那两棵树是我太爷爷和赵老倌他父亲种的,后来整个村子里就我们两家接连出事,他正说着,忽然像是猛然想到了什么,眼睛忽然直勾勾地看着我,我被他看得心虚,问他这是怎么了。
先生一拍头说他怎么就没想到这其中的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