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往门上喷一口水。
等父亲端了鸡血和拿了淋了鸡血的符纸来,先生让我点着香,直到得了我的回复,他们才开始。
我在客厅里,门窗都是关上的,我捏着香,也不敢动,外面几乎听不到先生他们的任何动静,这种等待让我觉得时间过得很慢,而且还是这种诡异的寂静下的等待。
于是我只能看着手里的这炷香,感觉就像在看一截燃烧的生命一样。
这种寂静被打破,是被敲门的声音,我听见忽然有一阵剧烈的敲门声,起先我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父母亲谁在敲,但是马上我就反应过来,这门从外面是可以打开的,又没有上保险,顿时我想起先生说的话来,于是一只手捏紧了香,一只手抓了茶杯里的米,就往门上砸了过去。
我听见米砸在门上的细碎声音,同时,还伴着敲门声的忽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