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一愣说,他们没有打过电话。
父亲还算反应快,就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说自己可能记错了,然后问他们在哪里,他过来看看。
于是半夜的父亲自己开车去了,出去的时候母亲特地叮嘱他小心一些,先生还给了他一包符。
父亲这一出去,全家更是睡不着了,都等着父亲回来,奶奶也反常地,第一次在新家等着,没有回去。
后来父亲总算打了一个电话来,让我们放心,他们三个没事,只是柱子失了血,人有些弱,医生看了已经在输血,暂时没有大碍了。
得了这个信儿,我们才安心了,然后母亲叮嘱父亲说很晚了就在附近找间旅馆住下,不要赶着回来了,半夜三更地不安全。
这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然后我们才陆续去睡了,我肩膀还在疼,没有睡意,奶奶说她要回去,母亲说不安全,就在新家住一晚,但奶奶就是不同意,她说都是自家的村子,有什么好怕的,也不让人送,自己就回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打电话回来说他不回来了,他直接带着修坟的去坟上,先生问我肩膀碍不碍事,要不碍事让我和他再去一趟,母亲说她和奶奶也去,但先生让她们留在家里,有他在我不会有事的。
这次因为不赶祭祀,所以我们去的比较晚,到那里的时候,修坟的师傅们已经在动工了,样子和我们昨天离开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样。
父亲见我们来了,稍稍有些惊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我们到了边上,避开了这些修坟的师傅,先生问父亲说,上来这里的时候没什么异样的情况吧。
父亲也留心着,说和昨天离开时候一样,没有异常。
然后先生让我站到昨天站着的地方,他看了看周遭的情景和地形,也没说什么,就和父亲说,我们到那边去走走看。
虽然说是走走看,先生肯定是有目的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