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相较之下。走路一颠一跛的魏王就差的远了。
陈元昭难得体贴一回。刻意放慢了脚步,免得魏王难堪。
魏王自嘲地笑了笑:“我走路不便,所以不喜和别人并肩同行。别人迁就我的步伐。我心中也会疙疙瘩瘩的不痛快。若是不肯迁就,就是当面让我难堪,我心中更不高兴。时间久了,脾气愈发古怪。”
陈元昭淡淡应道:“区区腿疾算什么。魏王殿下雄才大略心怀天下。将来必能成就一番事业。”
魏王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元昭一眼:“我空有凌云壮志,只恐父皇不给我这个机会。有珠玉在侧。我这个行走不便的儿子,岂能讨得父皇欢心。”
魏王说的隐晦,陈元昭却回的直接坦然:“殿下何必多虑。皇上不肯派你去山东,是舍不得你以身险。毕竟太子殿下在那儿遇刺身亡。秦王身受重伤生死不明,还是我这个擅长领兵身手又好的武将去更合适些。”
魏王脸色稍霁,拍了拍陈元昭的肩膀:“父皇这般器重你。你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父皇失望。”
陈元昭神色淡然:“为皇上分忧。是为人臣子的分内之事。”
一口一个臣子,令魏王听得心中舒畅了不少:“父皇只给了你三天准备,看来是没时间为你送行了。”
陈元昭挑了挑眉:“殿下摆好庆功宴,等我回来就是了。”
自信满满,却又是那样的理所当然。
魏王扯了扯唇角。
待魏王回转后,陈元昭脸上挤出的笑意也淡了下去。
魏王此人,生性精明多疑又心胸狭窄,对他时时存着试探,实在没什么容忍之量。狡兔死走狗烹这种事,做的只怕比楚王还要顺手。
说起来,皇上也很可悲。生的儿子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
......
天边的晚霞留下最后一抹绚烂,夕阳的余晖笼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