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袂飘飘，宛如仙灵般出尘，一头飘逸的白发随风轻舞。那暗金色的眸子里，有着深不见底的深邃，仿佛世间一切变化对他而言。都不过是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虽没有一丝大帝的气息，但这具灵魂虚相之中，有着大帝独有的气势。

这是无法替代的。

“等了如此久的岁月，我也终于能解脱了。”蓝纪看到王须身后逐渐变大的灵魂虚相，微微一笑，有着一丝心愿已了的快意。

“玄龙大帝的灵魂虚相？！”

暗夜圣尊一眼就看到了令众人惊骇的玄龙大帝身影。

“真的是玄龙大帝……真的是他……莫非他已经将《征》修炼到了圆满？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会在我之前将《征》达到圆满，这不可能！！”暗夜圣尊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两百万年前，他已经知道《征》并没有第七层次，而是需要加入自身的路，才能让《征》圆满。

这两百万年以来，他已经逐渐将自身的路渗入到《征》之中，只差那一步之遥。他就能成功了。

可偏偏在这时，王须却以最完美的姿态。显现出了玄龙大帝的灵魂虚相。

这说明了什么，暗夜圣尊再清楚不过——王须已经在他前面，将自身的路融入到了《征》之中，才会让灵魂虚相产生这样的变化！

无论暗夜圣尊再如何不相信，事实已经摆在了他的面前，即便他有最逆天，最妖孽的资质，也无法阻挡现实的残酷降临。

……

“臣服。”

王须睁开双眼，抬头吐出两个字。

同时他身后玄龙大帝的灵魂虚相，也在说着这两个字。

没有乌光显现，也没有灵魂之力的翻涌，那朝王须冲击而来的十头白龙，就在这一句话之中，霎时间凶狠之色全都烟消云散。

“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