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样的。

“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生疏了？”颜子寒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黑色的眼底里包含的情深，让卫子衿觉得很尴尬。

就像以前，她还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在他的公司里面，颜子寒总是会对自己很好，每次看着自己的眼神，讳莫如深。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她早就跟颜子寒认识，而偏偏又是这么凑巧，她喜欢的人是他的舅舅。

“那个……你最近过的怎么样？”卫子衿尴尬的将视线撇向别处，转移了话题。

“想要爱的人，被别的男人娶走，偏偏还不能抢回来，娶了的妻子，不是自己喜欢的，现在又被家人催着要孩子，你觉得我过的怎么样，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颜子寒的视线一直看着她，语调偏高昂，“过的开心与不开心，又能怎么样呢？”

颜子寒的心情很烦躁，每一次回左家，他都十分的纠结。

想回去，又不想回去，想见到卫子衿，又不想看见卫子衿跟左应城在一起恩爱的画面，会生生的刺痛着他的心，时间越久，会觉得越痛。

卫子衿哑口无言，颜子寒表达的意思，她再明白不过了。

无法回应他的感情，只好选择了逃避。

“颜子寒，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憋了好久，她才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做朋友？我们当了几年的朋友，你分明知道我喜欢你，可是你倒好，一下子给我来个失忆，还甚至为我的舅舅生了一个女儿，喜欢一个人，要么是情人，要么是陌生人，可你却三番五次的出现在我的面前。”

这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们是一家人，以后见面的次数会逐渐的增多，她会给左应城再生一个孩子，她会跟左应城生活的很甜蜜，她甚至会将自己当成是真正的晚辈来看。

卫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