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白,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哪个晚上。
那个晚上,她不经意的被左应城给带走了,却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她的声音也一并变得惨白,却坚定的吐出两个字,“没有!”
即便是到现在,她也没有跟左应城发生什么事情来。
颜子寒却不相信,他都亲眼看到了那些痕迹,怎么可能会没有呢!
狰狞的面容又呵呵的冷笑起来,“卫子衿,你果然心狠!”
卫子衿被他骂的莫名其妙,刚要说话,男人干涩的唇已经落了下来,堵住她所有的话。
不同于左应城的烟草气息,他身上的酒气全部都喷洒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想起。
“颜子寒,你疯了吗!”卫子衿手脚并用的推搡着面前的男人,而颜子寒却对她的话充耳未闻。
啃噬着她的唇瓣,紧紧的咬着,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顶进去。
最终,她慌乱害怕的,一口狠狠的照着他伸进来的舌头咬下去。
顿时,一股浓稠的血腥味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是他的。
颜子寒吃痛的松开他,被咬破的舌头痛的厉害。
得到解脱的卫子衿连忙躲到一旁去,满眼防备的看着他,最近她遇见的男人,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跟有病了是的。
被咬伤的舌头是她抗拒自己的证明,他呵呵的笑了起来,“卫子衿,我真想知道你在面对我舅舅的时候,是这般强烈的抗拒,还是顺迎他的?”
卫子衿害怕归害怕,但也不愿意被人胡乱的冤枉,“颜子寒,我说过我没有对你的舅舅投怀送抱过,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是吗?那你告诉我,屋子里的那个女孩子是不是左应城的种!”他怒吼着咆哮起来。
除非是亲生的,否则不可能会长得这么像。
他本来也抱着一丝的侥幸,无论孩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