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都说说。”
“团子一大早进宫,只比你早回来一会儿。方才坐那儿小脑袋就一点一点,我让乳母抱去洗洗睡了。老二老三还好,还没到他们动弹的时候呢。我就跟肚子里揣了两颗蛋一样踏实。吐我也没没吐了,挺安稳的。”顾琰靠到萧允怀里。谁让他功力深厚,冬暖夏凉呢。
萧允轻轻把她推开些,“别靠着我,受不住。”一下子怀了两个,便是坐稳了胎,行房的时候他也是加倍下心,根本就没敢尽兴。
顾琰皱了皱鼻子,“嗯,咱们可不能闹成楚王府那样。所以,你牢记一条,路边的野花不准采。楚王盯着你呢,嗯,他可能不只盯着,他还要给你挖坑呢。你可小心,别掉他坑里了。他掌管皇城跟京畿治安,要坑你真的不难。”
“还用你说,我一直提防着他的。”萧允道。
“这个方面尤其要提防!”顾琰强调。
“知道啦!我瞧瞧团子去,那小子定然是在宫里玩累了。”
看过团子回来,顾琰问道:“阿允,你今天怎么回来得比较晚啊?”不是交了三部出去,清闲了不少么。前些日子回来得也挺早啊。
“我上秦相府去了,也是在那里用的晚饭。秦相怕是,时日无多了。”
“啊——”顾琰吃了一惊。她小时候唯一可以去串门的地方就是秦相府。虽然见秦相的机会不多,但这位老人家待她一直很和气的。她在秦相府一向能感受到那一家人的善意。一时,算计了楚王妃的愉悦消散一空。
“人生七十古来稀,又有几个能到的。他今年六十六,操劳几十年,也算是高寿了。”萧允说着想起皇帝马上就要满六十五了,如今都还没有动身,估计这个寿辰还是在宫里过。他,大概也拖不了几年了。这还是亏得国师动用了一切手段给他延年益寿。更亏得丹毒不深,他当初再难过也没有真的丧失理智。
“你怎么也不带我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