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立时就变了。端娘道:“好好,我不说了。”顿了一下还是道:“你这次真的还是不安排人侍寝啊?”上回王爷先是不在府里,后来又伤了腿,这才混了过去。这回还这样?
“说了有了我就不能有别人的!”顾琰大声道。
明晖正走到门口,听她这么一嚷嚷便皱皱眉头,这么大反应啊!然后一想,应该不是说他才是。
“我说,老远就听他到你在嚷了,你嚷什么啊?”
顾琰心头正别扭着,而且她从小到大在明晖面前都不伪装的,完全是真性情,便扭头不理他。
端娘一边吩咐人上茶,一边道:“怀孕了耍起孩子脾气来,国师担待着些。”
“嗯,我和她说说话。端娘你先出去吧。”
“好的。”
明晖在顾琰跟前坐下,“我说,你刚在说秦王吧。怎么地,他想采野花了?”
“没有。”
“那就是你在担心。”怪不得今天反应这么大呢。
“我讨厌死这个不公平的世道了。凭什么女人怀孕了就该给自己男人安排别的女人啊。我才不朝自己心窝子插刀子呢。”
明晖摸摸下巴,“这个年头的女人都是这样的啊。你是不是也思想超前几百年了啊?”几百年后是什么样,明晖肯定不知道。他就是打个比方。
“什么超前几百年啊。那个时候是谁告诉我谁谁谁一生只有一个妻子的啊。”哼,就算超前了,方子墨那是政治上的事儿只能妥协,她这是私事儿是怎么都不肯的。
“那会儿咱们不是打算找个普通人么。谁料到你挑上储位的有力竞争者啊。这条路要走到底帕斯有些难。”
顾琰沉默了,难也得走到底。不然,就是他们走不到底。
下午萧允回来,一脸好笑的道:“听说今天吃元元的醋,连她的生辰宴席都没吃就回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