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笑憋回去,弯腰抱起了李昭,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怀里,以免让人看见她那哪儿是在哭,分明是在笑!快憋不住了才肩膀一抽一抽的。
“坐下!”脸上带痔的男子给了同伴一个眼色,示意他忍耐,随即一抱拳,客气地说道,“这位先生,恐怕真的有所误会,我们兄弟几个是做生意的,想去京城看看行情,身上也带足了银两,无论如何不至于偷盗一个小女孩的银钱。”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周围怀疑的目光也少了下来。想想也是,要是真的缺钱,偷什么人不好,一个两三岁的女孩儿身上能有多少银子?
“是吗?”沈醉疏一挑眉,把李昭交给蝶衣抱着,忽然间一伸手,扣住了他的右腕。
“你们别太过分。”男人脸色一沉。
“呵呵。”沈醉疏嘲讽地看了他一眼,空着的左手一掌朝他脑门拍了过去,呼啸的掌风带着迫人的威势,很明显,要是挨了这一掌,只怕脑子都要被打得糊掉了。
“你敢杀人!”男人大惊失色,怎么也没想到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居然有人堂而皇之杀人,所以一时隐忍,任由脉门被人扣在了手里,这会儿情急之下,只能用力一扭腰,硬生生地侧过半边身子,只求避过脑袋的致命伤。
“呯!”沈醉疏这一掌落在男人右肩上,把人压地整个上半身倒在了桌上,汤汤水水地都被压碎,一片狼藉。
男人倒是楞了一下,虽然挨了一掌,可却没想象中筋折骨裂那么严重,就是稍稍痛了一下,顶多一块乌青,连受伤都称不上。
“啪。”一个红色的精致小荷包从他右手衣袖里划出来,掉在地上。
“啊,我的荷包!”李昭搂着蝶衣一声惊叫。
“捉贼拿赃,还是你想说这个是你的?”沈醉疏松开手,弯腰捡起了荷包扬了扬,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上好的大红流霞缎,上面有长命锁的刺绣,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