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
就算真有通道,也难保没有机关。
“出去,外面等着。”秦绾比他更谨慎。
等所有人都出去,只留下李暄、秦绾、沈醉疏和叶随风守在室内,加上一个动弹不得的言绝泓,唐少陵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启了机关。
随着一阵机括绞动的声响,很快的,墓室的天花板缓缓移开,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有路吗?”秦绾仰头问道。
“我看看。”唐少陵灵巧地翻身进了洞口,传出来的声音带着一丝回音。
“好像有什么不对?”李暄皱眉道。
“是吗?”秦绾忙着收回插在墓顶的阴阳扇扇骨,这才道。
“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声音?”李暄道。
“嗯?”秦绾一整,侧耳倾听,果然,似乎有一种不知道哪里传来的闷响,大约是距离很远的关系,要仔细听才听得见。
“像是水流声?”李暄有些不确定地道。
“那条地下暗河离这里应该没那么近。”秦绾道。何况,也不至于刚才听不见,现在就听得见了。
“那条河下面水流很急,但表面却很平静,没有那么大声响。”沈醉疏摇了摇头。
“只是像,但又比水流声更厚实。”李暄否决了。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要快点离开这里。”秦绾断然道。
“谁也走不了。”言绝泓却睁开了眼睛,露出一个狞笑。
秦绾正要说什么,忽的,墓室外面就传来一阵惊呼:“那是什么?”
“怎么回事?”李暄断然走出去。
“摄政王,你看。”李柽的脸色有些发白。
在黑暗里久了,隐约也能看见些东西,就见原本干净整洁的墓道,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出来许多细碎的沙粒,就这么一会儿工夫,已经在地上铺了厚厚一层,几乎要没过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