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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给谁?欧阳慧?”沈醉疏诧异道。
“别开玩笑了!”顾宁怒道,“人都死了,还怎么赎罪?他是想弄出个真心悔过的态度,还指望着着走出大牢吗?”
“所以,爹让他赎罪去了。”秦绾平静道。
“怎么赎罪?”顾宁一愣,下意识问道。
“早上吃饭前打一顿,中午吃饭前打一顿,晚上吃饭前打一顿,睡觉前再打一顿,暂时就这样。”秦绾答道。
“……”顾宁和沈醉疏对望了一眼,一起抹了把汗。
这样的赎罪方式的话,可以接受!
“对了,你管江相也叫爹,你手下的人不会弄错吗?”沈醉疏随口道。
“不会啊,又不一样。”秦绾诧异道。
“对了,你叫安国候什么?”沈醉疏道。
“父亲。”秦绾想也不想。大多数时候,她叫秦建云确实是叫父亲的。
“……”沈醉疏无言,这亲疏有别也太明显了吧?好半晌,他才说道,“我怎么觉得江相才像是你亲爹。”
这回轮到秦绾无语了,这算是野兽的直觉吗?
一边的顾宁却心中一跳,下意识地看了秦绾一眼。他记得,就在猎宫之变的那一晚,秦绾在欧阳慧坟前见的这个黑衣人,不就是江辙吗?虽然他站得远远的把风,并没有偷听他们说了什么,但那个场景,却始终给人一种诡异的和谐。
“对了,江相不是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李钰想赎罪吧?”沈醉疏又道。
“你们俩,去过西秦没有?”秦绾却问道。
“没有。”沈醉疏很干脆地回答。他十几年都在致力于复仇一件事,哪有空跑到毫不相干的西秦去。
“我倒是去过一次。”顾宁挠了挠头道,“三年前唐默前辈六十大寿,我跟爹爹去拜过寿,还见过唐兄,不过那时候他忙着招呼那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