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棋书画,吟诗作赋,谁也别想请他出来和宁王对抗。更何况,信郡王府的小郡主李悦,也和长乐郡主交情不错。
无计可施,加上李暄刚刚上位,也没对小皇帝如何,清流们也只好沉默了。
就在登基大典的前几天,江宅举行了一场小小的家宴。
江辙和秦建云的意思都是低调地办,无需在这关口上给摄政王添油加火,惹得清流更加忌讳,何况,这原本也就是家事,与旁人无关。所以,也就是在江宅置办了一桌酒席,参与的只有江辙和秦建云夫妇、秦枫夫妇,连带着秦榆和秦珑,以及寄居在江府,自称是江辙半个学生的陆臻,然后就是李暄和秦绾了。最后,是个秦建云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要出席这种场合的人——唐少陵。
唐公子表示,他要认秦绾为义妹,以后谁欺负他妹妹就揍死他——当然,这句话是对着江辙说的,只是刚说完就被秦绾抓着后领像是扔一只野猫似的扔出去了。
最终,秦建云也没明白这个西秦的青年和自家女儿是什么关系。
倒是秦绾很淡定。扔哥哥这种事,最近她已经越做越顺手了。
等到吉时,不需要什么特别隆重的见证,秦绾敬了茶,磕了三个头,大大方方叫了声父亲,收下见面礼,就算是礼成。
江辙一杯杯地喝酒,来者不拒,平日里冷肃的容颜也在酒意下染了一层薄红,看起来多了几分人气。
秦建云也忽然觉得,其实这个冰块似的铁血丞相,内里依旧是个寂寞的男人罢了。
秦绾想起身,却被李暄按住了,低声道:“别去。”
“可是,他喝得太多了。”秦绾皱了皱眉,担忧道。
“丞相有分寸的。”李暄道,“就这么一天,他高兴,你就让他尽兴吧。”
秦绾闻言,叹了口气,也息了劝阻的心思。
“姐。”一边的陆臻拉了拉秦绾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