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子说什么呢,我们素不相识的,什么解药不解药的。”荆蓝没好气道。
“不是你们在马上下毒,还会有别人吗?”顾宁怒道。
他骑马离开没多久,就发现抓着马缰的手心奇痒无比,百忙中看了一眼才吓了一跳。掌心一条黑线顺着经脉往上移动,就他返回的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上升到手肘处了,无论如何运功都压制不住!
“那是我家小姐的马好吗?”荆蓝嘲讽道,“你想说有人要毒我家小姐,你不小心做了替罪羊?”
“姑娘可不能乱说,小老头可不干这般谋财害命的事!”茶铺老头吓得脸都白了,连连摇头。
这马人家姑娘骑来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是他亲手喂食的,若是被人下了毒,他这可是跳到襄河里都洗不清了。
顾宁抿了抿唇,暴躁无比。
他买马是一时兴起,任谁也不能事先下毒,可刚刚这么远的距离,隔着铺子的后墙,连面都没见到,要说他们下毒……这可能吗?
“堂堂顾少庄主强抢一个女子的坐骑,居然还恶人先告状,在下也算是领教了。”沈醉疏叹气道。
他和半月山庄的现任庄主顾月白是还有几分交情,不过对这个顾月白最看好的独子倒确实是第一次见面。
顾宁闻言,目光落到桌上放着的那管乌沉沉的玄铁箫上,微微一怔,随即肃容道:“是沈世叔吗?小侄听家父提起过您。”
他们年纪虽然只差了十来岁,但沈醉疏是父亲的至交,他也只能叫叔叔了。
“你侄儿啊?”秦绾一脸的鄙视。
“我只认识他爹,没到要替他爹教儿子的地步好吗?关我什么事。”沈醉疏摸了摸鼻子,一脸的郁闷。不过,反正他也被秦绾鄙视得多了,都能泰然处之了。
顾宁脸色涨得通红,说不出话来。
其实他倒也不是真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