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从毛莹莹那一句舍不得中，他完全能够体会得出其中的情意。

“不，不会的，我不会再让你离开了，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姜元痛苦的哽咽道。

而身体不能动弹的马小玉，更是已经泪流满面了。

“毛毛，都是我不好，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马小玉大声哭泣道。

她一直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可是这一刻，她真的忍不住了。

两人从小到大，毛莹莹对她的照顾实在是太多了，多到数不过来的地步。

可是自己，却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了她，最后连累得她要丧命了，这叫马小玉如何能不愧疚和伤心？

看着姜元和马小玉那痛苦的模样，毛莹莹的脑袋动了动。

“不怪你们，这……这都是我的命。”

毛莹莹好似是用出全身力气在说话，每说一个字，都是那么的吃力。

听到她这个时候还为两人开脱，姜元和马小玉两个早已泣不成声。

看着姜元那痛苦的模样，毛莹莹用力的抬起了手，抚摸着姜元的面容。

“不要伤心，我喜欢看着你开心的样子。”

“而且，能在死前体会到爱一个人的感觉，我已经很满足了，死而无憾。”

摸着姜元的脸，毛莹莹突然变得有精神起来了，说话都变得流畅起来了。

可是，姜元和马小玉两个却没有丝毫的开心。

任谁都看得出来，她这是回光返照了。

听到毛莹莹提到死字，姜元感觉自己的心被刺了千百刀。

这种强烈的心痛，使得他有发狂的冲动。

与此同时，之前那个问题再一次的浮现在他的脑海。

咬还是不咬？

这一次，姜元无比肯定的给出了答案：咬！

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