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那个胆子去说破。

在他们一向的观点中，正邪永远不两立的。

自己是茅山传人，是正！

姜元是僵尸，是邪！

在这一前提下，就算是以前的关系再好，也要彻底的断绝。

诸葛紫云不管他们是怎么想的，越说越是伤心，到最后，她的眼睛都红了。

“姜元哥哥好傻好可怜，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他现在肯定非常痛苦吧。”诸葛紫云哽咽道。

听到诸葛紫云这么一说，毛莹莹感觉自己的鼻子也是酸酸的，忍不住想要流泪。

“或许，他是不想让小玉背负那么多了，宁愿自己背负一切，从而选择了快刀斩乱麻，希望长痛不如短痛吧。”

毛莹莹唏嘘的说了一句，她差不多也能猜出姜元的心思了。

“阿弥陀佛，大家还是先离开这里，先回去疗伤吧。”

……

且不说他们的是怎么想，姜元在跑出他们的视线范围后，终于坚持不住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一手撑地，一拳猛烈的锤击着地面，好似只有这样的才能发泄出他心中的痛苦。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一边锤击着地面，姜元一边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要是可以的话，他自然是不想和马小玉他们分开，也不想伤她的心。

可是现在，自己的僵尸身份已经暴露了，要是自己再留在马小玉的身边，别人将如何看她？

姜元可以肯定，真要是那样，马小玉将被绝大部分的同行嘲笑和排挤。

就算马小玉能不在乎别人的看来，可是她又能过得了她自己的那一关？

驱魔龙族和将臣僵尸是死敌，自己留在她身边，那不是让她时时刻刻处于内心的煎熬中么？

既然知道是不会有好结果的，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