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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刻白池的神色,却是显得很焦急。
他听到了王寂这话,顿时愣了愣,旋即更加焦急的说道:“王寂大哥,你居然还有心情练剑?你难道不知道吗,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王寂却是风轻云淡的扫了白池一眼,淡淡笑道:“慢慢说来,莫急!”
“唉,你还真是……”
白池见到王寂这幅风轻云淡的模样,顿时急得直跺脚:“王寂大哥,你打了施建仁。施建仁可是施长老的儿子啊。你闯下滔天大祸,居然还能笑得出来,小弟真是服了你了。”
“哦?”
王寂听到这话,眼皮也不眨,淡淡说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啊,原来就是这点破事。不过就是区区一个施建仁罢了,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吗?”
白池说了这么多,见王寂还是这般的淡定,根本没有将毒打施建仁的事情放在心上,仿佛只不过是踩了一只蚂蚁而已。
他顿时急得直跳脚,一阵手足乱舞,跟急疯了似得。
王寂看到这一幕,伸出右手来,轻轻的拍了拍白池的肩膀:“镇定一点。”
王寂当然知道,白池是关心自己,所以才这般的着急。
他的内心也非常的感激。
不过,对于毒打施建仁一事,王寂是不会后悔的,也早有计较。
施建仁这种小人,欺软怕硬,作威作福。他胆敢指着王寂的鼻子叫骂,王寂就敢把他打得半死。
至于众学生口中所说的,施建仁那当长老的爹?
根据托天玄修院的院规,并不禁止学生之间相互争斗,只是禁止以命相杀而已。
王寂只是将施建仁打得半死,根本没有杀施建仁。就算施建仁他爹找上门来,自己也占据着道理。
若是施建仁他爹非要报复自己,自己接着便是,岂会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