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利的给他做了一个很大很大很甜很甜的,让他抱着走回了别墅。
此时,厉雷看着手捧棉花糖的夏绫,软软的蓬松的棉花糖几乎遮住了她的大半张脸,鼻尖露在外面,上面沾着一点浅淡的粉色。
他伸手替她刮了刮鼻子:“听到没有。”
本来把小脑袋埋在棉花糖里感受着香甜气息的夏绫,才刚刚好转一点的心情又低落下去,眼眶里又有泪水凝聚。她拉住厉雷给她刮棉花糖的手,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咬,咬得很深,腥甜的血液流出来,涌进她的口腔。
她没有放开他,依然咬着。
厉雷吃痛,却没有抽手,任由她死死咬着。其实,想咬人的是他才对,他想把这个和隔壁男人不清不楚的女人打包丢上床,狠狠的教训一番,让她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他望着她白皙匀净的侧脸,呼吸变得有些沉。
她咬了好久,牙齿才慢慢松开他,果不其然,他的手掌上多了一排整整齐齐的牙印,太深,估计好了也会留疤。
她还是哭:“你混蛋!”
厉雷无语了,咬人的明明是她,怎么就变成了他混蛋?
“干什么学小狗?”他抬起她的下巴看了看,用手指去擦她唇角的血迹,看了几下没擦干净,反倒是把她脸上弄的又是眼泪又是血的,全花了。
厉雷想,这样子的她裴子衡会要吗?最好再丑一点,断了她爬墙的念想。
于是,又把沾血的手指在她的面颊上多抹了两下。
她抽抽噎噎的说:“我没和裴子衡睡过,你凭什么冤枉我?”千万种委屈一起涌上心头,她想起上辈子,也是这样不被心爱的人信任,费尽口舌也没能解释清楚自己没有谋杀王静琬的事实。
她爱的人,怎么能质疑她的人品呢?
所以,她好恨,恨不得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