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秦越那猥琐的小眼神终于被小丽看穿，他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连忙端正了坐姿：“你说啥呢？那是个意外，我正准备吃这红豆小圆子，不是刚好低了低头嘛。来来来，不说这些了，你刚才准备说什么？”

“嘁。”

小丽白了秦越一眼，也算是没有跟秦越计较什么，依然压低着嗓音：“我是说李老啊，你没注意么？”

“哦？”

秦越皱了皱眉头，李老有什么好注意的。

刚才他进科室的时候就看到李老了，那老头儿还是跟惯常一样，一个人在办公电脑跟前蹲着。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老头儿能那么蹲三百六十天，风雨无阻，而且也不需要休息日放假。

那老头儿在家也呆不住，他到中医科来发挥余热的同时，同样也是来打发无聊时间的。

不过秦越此刻听小丽这么一说，也不由得微微回想了下。

嘶。

好像是有点儿跟平时不一样。

平时他秦越来上班，李老都会热络地打个招呼，即便打完招呼他就继续玩自己的小游戏了，可是科室里面任何一个小年轻来了，那老头子都会同样热情地招呼一下，就跟个无聊看大门的老大爷似的。

而今天，似乎没有这个环节。

不过秦越也根本没在意，若不是小丽此刻这么神秘地提起老李头，他管人家一个退休老专家干什么？他当上中医科主任还不至于膨胀了，没事儿管这帮发挥余热的老前辈了。

医术归医术，可是一个行业能发展下去，前辈都是值得尊重的。尤其是华夏医界，前几十年还都是挺艰苦，各种条件也很差，这帮老中医曾经也是受人爱戴的，只不过最近这十几年西医渐渐占据了主流，他们某种意义上被时代淘汰了而已。

“咋了啊，我是看到李老了，他不是正常来上班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