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别人,正是上一次在郑家别墅门口郑兰儿遇刺的时候,直接跳出来挡枪的那个保镖投资,金河。
啧啧,估计就是那家伙了吧?
当时跟郑凯在一起的除了他秦越,也就是金河了,剩下的人只不过是郑凯的手下,若是郑家闻起来郑凯怎么会搞成那个样子,自然会是金河出来说话。
哎……
秦越叹了口气:“岑老,您也不需要问了,我直接跟你说吧。今天我跟郑凯是在郊区的天德湖酒店碰见的。我们并没有事先约好,当时碰到完全是出于巧合。那天德湖大酒店是谁家名下的资产老爷子您知道不?”
“哼!”
秦越刚歪了歪嘴角,问了岑清泉一句,岑清泉立马一哼。显然这老爷子是在生气,平时岑清泉是一派仙风道骨,一代宗师的样子,而且相当地平易近人,见到任何人都是笑脸相迎。
秦越跟岑清泉打交道也有两三年了,还是很少见到岑清泉动怒的。当然,岑清泉发火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而现在就是其中一次了。显而易见,岑清泉跟郑观泰是老相识了,上一次郑观泰就是被蛊毒所伤,差点儿就没法救了,而这一次想不到居然连郑观泰的孙子郑凯都被蛊毒所伤。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摆明了海陵市有人暗中想要对付郑家,并且这是要往死里搞的意思。岑清泉身为郑观泰的老朋友,他怎么可能不动怒。
别说岑清泉跟郑观泰的关系了,光凭他华夏第一神医的名号,他老人家还是祖籍海陵市的人,现在海陵市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用蛊毒伤人,他是万万不可能容忍的。
“我原本倒是不知道,不过得到郑老的消息时,那边都告诉过我了,那是周家的产业。”岑清泉朗声回应秦越,“这么说……那用蛊的人也是周家的人?”
呃……
这个,这个嘛。
秦越吧唧了一下嘴巴,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