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说白了,就是让秦越少罗嗦,有话直说。想在面对庄家的二十点,他想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然后直接开局等死罢了。
虽然只是十万块!
尼玛!
可终究十万块也是钱啊,那可是大钱。他秦越在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担任一个科室主任,一年的工资若是没有额外的奖金的话,恐怕都不一定有那么多。
毕竟,中医科在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那是十足的弱势部门,在年终的考核中评分占比远远落后于别的部门,而同样身为一个科室主任,秦越这个中医科主任跟岑菲那样的妇产科这个热门的部门基本工资都是一样的,都是四千多块钱。
这是明面上的制度,秦越自然清楚。
不过每个不同部门各自岗位的岗位工资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岑菲可能是他秦越的好几倍。
秦越把每一项全都算足,他这个海陵市第一人民医院中医科主任满打满算一个月工资,撑死了也就一万块。加上各种五险一金和扣税,最后到手的能有七八万就不错了。
所以,此刻他秦越看似平平淡淡地坐在了赌桌边上,实际上他这轻飘飘一坐,可能就坐掉了自己一年的血汗钱啊。
“好吧!”
秦越叹了口气,瞬间心中沉淀下来。
刚才片刻之间,对花媚产生的那么一点点近乎幻觉的好感也消失无踪的。这女人无论年龄还是阅历都是顶尖的存在,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对他秦越另眼相看。她又不是医院的小护士,会对他一个中医科主任花痴。
呵呵。
秦越暗暗摸了摸额头的黑线。
这女人实在魅惑力太强,搞得他一时之间心猿意马,想得越来越多。
不过也就是那一个眼神而已,秦越却陡然感觉轻松了不少,算是看穿了花媚的皮囊。反而感觉脑海中灵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