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或许是幸运的机会,让秦越平生第一次遇到了挫折,至今,耿耿于怀。
可是没想到,事情很快出现了重大变故。
或许是因为水土不服,医疗团队中多名成员身体严重不适,而疫情发展的速度也远远超出预期。村庄出现重大疫情扩散,当时跟秦越一起获得机会的帝都中医科高材生也受到感染,生命危在旦夕。以至于,已经年近九十的华夏第一神医岑清泉也紧急出动,赶赴非洲。
后来,两个月的支援时间没有到,华夏医疗援助团队迅速退回国内。
撤回的时候,情况十分微妙。眼睁睁看着数十人的非洲村庄,疫情扩散,老百姓几乎陷入等死的绝境,却不得插手。甚至,还有一批中国援助非洲建设的工人,在苦苦等待第二波撤离。
和当时年轻气盛的秦越一样,团队中好些个年轻医者都极为愤怒。疫病自古就是医者的战场,没有一个人想要认输,那相当于战争中的逃兵。可是却没有办法,既然是一场医疗战争就必须服从统一的组织。
后来,疫情得到全世界媒体的广泛报道。非洲大地死伤惨重,有的条件不好的村落,甚至达到了灭绝的程度。
这一直是秦越心中的刺。
作为医者,这是秦越最大的失败。
再后来,秦越跟岑清泉的关系越来越好,几次偶然才渐渐知道那次疫情的发源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那次的医疗记录,被标以“猛犸”代号封存。
猛犸是远古巨兽,早已灭绝数千万,那只上亿年。在疫情爆发的几年前,由于全球气候变暖,西伯利亚冻土层解封,出土了一具极其完整的猛犸标本。
猛犸的代号,意味很深。
不过这个封存记录和代号,极少有人知道,若非秦越有岑清泉这层关系,至今都不会接触到。
突地,秦越感觉那块受伤的手背阵阵刺痛。早上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