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这小子,总是这么不给他面子。
他好歹也是秦越大学的名誉校长,在华夏医界鼎鼎大名的存在。别说秦越只是个大学实习生,就算海陵市地界上医药界的巨头都必须给足了面子。
岑清泉什么人,那可是黄云山成天念叨的华夏第一神医,巴结都巴结不来的人啊!现在秦越居然二话没说,就拒绝了岑清泉的邀请。这要是让院长黄云山知道了,指不定要吐几两血。
不过岑清泉也已经习惯了,自从在学校发现这么一个好苗子,最近两年来一老一少两个也算是忘年交了。
秦越的脾气,岑清泉再了解不过。
他嘿然一笑,摸了摸颇有仙风道骨的山羊白须:“这个嘛,秦越,上午在郑观泰那里逼出的蛊我已经派人把样本送回实验室,结果出来了。”
“哦?”
秦越咂巴了一下嘴巴,这老头办事还是利索,一点没有老头子的婆婆妈妈。
对于蛊毒,秦越并不是十分在行,给郑观泰治病无非是遵照太爷爷当年的一些老路子。即便郑观泰的病不是蛊毒引起,他的治疗方案也还是一样利用伏羲金针排除毒素,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通用的治疗手段。
而断定郑观泰体内有蛊,靠的也是灵枢真气对病人体脉的探查能力。郑观泰虚弱的体内,明显有一股很强的活性力量,而且相当邪门。蛊,算是一种比较有把握的判断罢了。
当然,秦越知道自己也存在判断错误的可能。不过上午岑清泉也在场,他也确认那是蛊毒基本上就不会错了。以秦越的本事,本身就已经把错误的几率降到了最低,再加上岑清泉毒辣的眼光,纵览华夏也不会有更可靠的结论了。
只是对于蛊这个东西,秦越还是不算专家,何况那些蛊已经排出了郑观泰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威胁了,所以当时直接就交给了岑清泉。目的一方面是给岑老头这个医科痴汉做标本,另一方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