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到了周宇鹤;她总觉得,此事,与周宇鹤脱不得关系。
虽说此时周宇鹤卧病在床,可是,师父却是自由身!若是师父亲自出马,易容成染九模样杀人,那不是难事!
可是,她却想不明白,周宇鹤为何到最后,会改变心意?他要的,不就是一统三国?若东周联手大宇攻破北煜,离他目标,不是更近一步?
“我对她,亦是有心的。”
离开那日,周宇鹤如是说着;宁夏却不相信,那人会为了田曼云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毕竟,在那人眼中,权利 ,胜过一切!
“王爷传来消息,说是周宇鹤刚进城门,便被东周皇帝的人给拿下了;许是因为周宇鹤在边界救皇上之事被人做了文章。”
方童这话,一段接着一段,宁夏听的眉头微蹙:“信呢?”
有信不给她,她是身子不好,又不是眼睛不好!
方童一副懊恼模样,从怀中拿出信件:“只顾着说事儿,竟是忘了给主子信。”
他将信递来,宁夏伸手去接;却是还没伸出手,方童便被赤炼给一尾巴甩去。
手背上的红痕,新加了一条;赤炼扬着脑袋,咬着信朝宁夏而去,半分不理方童那垂眸模样。
对于赤炼这不知何时养成的霸道习惯,宁夏无语抚额。
上次小皇帝给她送药来,也不过是递了前线的折子给她瞧;她还没接过,小皇帝便被一尾巴甩去,手背上红痕不消。
然后,二人便瞧着赤炼这小东西,费力的推着折子给她。
“都是自己人,不会伤害我,你这般担心做什么?”
宁夏问着,赤炼将信放到她手中,冲着方童呼噜一阵儿,而后窝在她肩头,冲她吐着信子。
宁夏不明白这小东西是什么意思,却是发现了一点;秋怡几人来伺候,小东西爱理不理;只要是异性一靠近,它便是扬着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