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顾不得天下苍生,她却奢求和平;她只是自私的想着,想要盛世年华。
她想要的一世厮守,他给不了;给不了,只能远远的瞧着,瞧着她的幸福。
她想要的幸福,想要的盛世年华,若那人给不了,那么,他欠她的,便由他来还!
大雨倾盆,积水顺着台阶而下,跪在雨中的人,抬眼看向御书房紧闭的雕花大门。
父皇身边,高手如云;哪怕是师傅,也需万分谨慎方能得手。
在东周,可不似在北煜。北煜内部本就斗的千疮百孔,他想插足,自然容易。东周想那般下手,那是异想天开!
而且,关乎战事,岂是他动动手脚,便能改的?
他不能像宇文瑾那般不顾一切,他不能不顾后果。
宇文瑾是破釜沉舟,染九对大宇皇帝用了药,宇文瑾又将谢雅容送上了龙榻;加之宇文瑾在朝中倍受拥护,与朝中文臣分成两派。
有人拥护,自然有猖狂的本事;可是,宇文瑾的猖狂,是在自断后路。
周宇鹤必须坐上皇位,所以,他必须给自己留条退路。
所以,他只能等!等,却不是等父皇改变主意,而是等师父,等师父肯出手。
似一尊雕塑跪在雨中,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想着她的欢喜与愤怒。
“周宇鹤,你死哪儿去了?”
记得那日,她被黑熊所追,她恼的很,扬声喊着。
那时他便暗笑,心底却是说不出的舒坦。
他能死哪儿去呢?他如何敢离她太远
可是,如今他离她,太远,太远…远到,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护她周全。
忆起那日,她面上轻松的笑意,心里头便是发软。
那时,朝阳升起,她坐在身边,面上带着动人的笑容。
那个笑容,那么纯粹,那么美好;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