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要计较吗?还有必要去计较吗?
不过让小师叔笑话一回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匕首拔出,不假思索一划,腕上自是一道红光。
手腕靠近她的唇,将血滴入她口中。
宁夏吐的双眼发花,只觉得一股甘甜而来,便是闭了眼,舒舒服服的喝着。
好累,头好晕,身子好累。
她靠在他怀中饮着血,他看着她闭目模样,唇微动。
约莫半盏茶光景,她饮下的血,又尽数吐了出来;吐了,他又喂;饮了,她又吐。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是将血饮了下去,没再吐出来。
随手撕下衣袍将手腕绑上,将她搂在怀中,小心的掀起领子。
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了。
他给她的印记没了,从此之后,她与他,再无瓜葛。
看着她闭目模样,眸中映着她的启唇喘息的虚弱之态。
苍白的唇,被血染着,看在眼中,莫名心悸。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问她,正是时候啊。
手指抹着她唇上的血,周宇鹤倾身,于她耳旁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这话,就似魔音一般进入耳中。宁夏只觉得脑子里全是这句话,眼皮重的厉害,身子乏的很。
在他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她启唇,虚弱的说了两个字。
那二字,听的他眸光一暗。
“这是特色小吃?”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回京途中 ,她做了面食,几人围在一起吃着。
那时,她与北宫逸轩浅声交谈,那个宁字,一个四声,一个二声。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便说了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