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她额头上轻轻的扫着,记得那人说过,大婚当日,她撞伤了额头,后来,又被太后划破了脸。
之后,她又伤着了,却是因他而起。
手指滑到唇上,那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头一紧。
第一次与这里接触,是在雪域王宫,为了作戏,他心中厌恶,却是贴着她的唇,刺激着北宫逸轩。
第二次接触,是在雪山之上,他发狠的咬着,险些咬断了她的舌头。
第三次,是落水;那时的他,毫无意识;第四次,是她喂药。
直到这次落水,他装晕之下,才算是真正的体会到此处的柔软。
那微凉的触感,此时想想,便有些心猿意马。
似乎是为了再次享受那份柔软,他一低头,便是盖了上去。
柔软的唇,依旧是微凉的感觉,当他的舌轻扫之时,只觉得身体有股力量在咆哮。
撬开牙关,轻卷着她的舌头,细细的品味着,她的滋味儿。
雪山之上,她的愤怒和不甘,是那么的强烈。
她在挣扎着,躲闪着;他咬伤了她,她亦是咬伤了他的唇。
那时的接触,只有恨,只有怒。
此时,她因着酒醉花而深眠;他肆意的享受着她的滋味儿,方才那份犹豫,伴着这滋味儿,消失殆尽。
越吻越深,越吻,呼吸便越发的重。
腰带被他抽去,外袍散开。
薄袄子的扣子委实多,他却是一边吻着,耐心十足的解着。
立领的袄子一解开,视线一寸寸扫过她白晰的脖子。
视线从她的侧颜,一点一点,慢慢的扫下。
想到她肩头的伤,一低头,牙齿咬开里衣的领子,瞧着她如玉的肌肤。
真好,簪子穿透的地方,没有留下疤痕。只有游船之上划破的伤处,还有些浅浅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