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穿她的担忧,周宇鹤举着火把,走到她跟前:“庄映寒,你还要我再重复几次,你才能明白?明白你的所谓担忧都是徒劳的,多余的,毫无用处的!”
徒劳的,多余的,毫无用处的。
他加了用词,让她无法反驳。
宁夏无言以对,他当先走了出去:“若你有那么多心思去想一些办不到的事,不如好生想想,呆会儿和熊遇着了,当如何自保!”
他举步而去,她忙抬步跟上。
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朝她伸了手。
“庄映寒,你若真在意他,就要把心思放到自己的存活上。你心不在焉,走神误事,哪怕你死了,也不能让他平安无事。
在意一个人,不是你成天提心吊胆,诚心祈求就能让他远离危险。若你没本事改变他可能遇到的危险,你就最好不要去胡思乱想。若你没有能力解决可见危险,就不要轻易言语。
杞人忧天,说的就是你这种人。自保都成问题,还做出一副为他人担忧的模样,你不觉得,这样很可笑吗?”
周宇鹤的话,宁夏沉默以对。看着他伸出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到他掌心。
握着她的手,一手揽着她的腰身,二人飞身而去。
上天不会轻易眷顾世人,更不会对一个人无终止的垂怜。
周宇鹤认为,如今的他,受上天眷顾,故此肆意的冒险;哪怕杀了一窝狼崽,也要给北宫逸轩引去杀身之祸。
可是,旗鼓相当的二人过招,过多的享用了上天的眷顾之后,接下来的日子,便不是想的那般容易了。
狼群追到河边之时,没了那群人的气息。
狼王看着河的对面,似在沉思。
就在狼王沉思之间,看到二人远远而来。
夜风盘旋,将那人的气息传来,看着那二人身影一闪而过,狼王悄然退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