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吃了些果子,烤了几串野菇;昨儿因为他清毒,午饭、晚饭都没吃。
再加上好久没吃肉了,她这一饿起来,谗起来,便是止不住的想吃。
那人嫌弃的表情毫不掩饰,在她以为没戏时,嘲讽说道:“还说你找吃的,你伺候我,如今倒成了我给你做吃的了?”
“那个,呃,早饭是你做的,午饭我来做。”
呵呵笑着,宁夏目光盯着一旁凉着的竹筒;咬了咬唇,那想吃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周宇鹤递了一筒过去,她笑着接过:“谢谢,你真是个好人。”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许久没吃肉的人,吃着肉又没吐,已经没多余的思绪去想,是不是昨夜周宇鹤给她渡内力的缘故了。
不管是不是,应该也有关联才是。
所以,她现在只想吃肉!吃肉!吃肉!
她那话,听的周宇鹤无奈一笑。
瞧瞧,她这昧着良心说话的时候,还能傻笑。
到底要多厚的脸皮,才能成她这样?
许多话在心里,不想多言;只是安静的喝着鸡汤,偶尔抬眼,看她吃肉的欢喜模样。
六筒鸡汤,他吃了两筒,剩下的,都被她给解决了。
摸着肚子,宁夏舒服的靠着树,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
哎,吃肉啊,真好!不吐啊,真幸福!
叹息之后,宁夏这才转眼看向周宇鹤。
瞧他坐在一旁打坐调息,这才琢磨着昨夜的事儿。
昨夜她只记得实在是冷的受不住了,好似脑子都冻僵了似的;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却是半分想不起来。
转着眼珠,瞧着那人调息,许久之后,这才挪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周宇鹤,我刚吃了肉,不吐了。”
她这般说,是想证实;怎奈,那人睁眼,却是一副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