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缥缈,有什么意思呢?
兴许,是该分道了?
可是,就这么走,为何总觉得不甘心?
到底在不甘心什么?是不甘心比不过那个男人?还是不甘心,向来受女人瞩目的他,居然入不得那女人的眼?
想啊,想啊,许多事,又重复的想着。想着想着,便又想着那一晚的念头……
周宇鹤去而复返,同行了两日之后,便与大队分了道。
周宇鹤往东面而行,北宫逸轩一队往南面而行。
宁夏也没多问,毕竟,她不关心。
北宫逸轩看着那人离开,眸中那抹笑意,久久不去。
穆镇
北宫荣轩靠着坐椅,冷眼看着对面的人。
宇文瑾面色已是好了许多,断臂上了药,这些日子悉心调养,伤口愈合神速。
可惜,失了一臂,便是失了前程。
这辈子,宇文瑾算是完了。
北宫荣轩心想着,他虽断手,却有铁手相替;面容被毁,却有面具相挡。
总有一日,他能得到生肌之药,重复容貌!
所以,这些,并不能成为他称帝的阻碍。
可宇文瑾这手,从肩头而断,便是想用铁臂相替,也是没法子的了。
一个断手,一个断臂。二人坐在一起,均是瞧不起对方。
可偏偏,此时又有合作,虽说谁也不待见谁,却也得坐在一起,谈着要事。
“这笔迹,你可知晓是谁的?”
丢出一封信,北宫荣轩问着宇文瑾。
染九上前,将信打开,看着那笔迹,目光一沉。
“瑾大哥,这是你的笔迹。”
信上笔迹,与宇文瑾十成相似,信上内容,亦是让人怀疑。
“我们本在向北方位布了陷阱,可今日醒来,被上放着这封信,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