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
明显的言不由衷!
周宇鹤很不喜欢她这敷衍的回答。
以前再是吵,再是闹,好歹能听她两句真话。
如今的她,把一切都给包了起来。
所有从她嘴里出来的话,都是经过了包装;就像是,寻来了精美的盒子,将一根劣质的朽木给装了起来。
周宇鹤撑头沉思,宁夏微一琢磨,收起了心法,站了起来。
纤腰一束,素手赛雪。
看着她退后两步,礼貌说话的模样,周宇鹤真想把她面皮给撕下来,仔细瞧瞧,她那虚伪的面皮下,到底包着怎样一张脸?
“逸轩最晚明早回来,这荒山野岭的,也请不来戏班子给你解闷;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说罢,学着江湖儿女的模样,朝他一抱拳:“我还有些事需去处理,就不打扰你在此赏景了。”
宁夏觉得,她这不管是说辞还是行为,都是十分合礼数的。
至少,周宇鹤应该与她一句:“你忙你的,不必管我。”
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这男人,不按牌理出牌!
她都说了要走,他却是一把拉着她的手,笑的几分不明。
“我让你连油都沾不得了,你就不恼不恨?”
不恨不恼?
谁说的!
我都恨不得把你泡猪油里闷死!
一想到不能吃肉,宁夏心里头也是带着怨气;可一想到逸轩的话,自然而然的把这些都压下。
放过他,也是放过自己。
也许不恨了,不恼了,过些日子,一切都好了。
心里头如是说着,浅笑两声,试着挣脱他的手掌:“过去的,都过去的。不是你说的,过往恩怨不再计较?”
过往恩怨不再计较?
“所以,你还真能与我做到形同陌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