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知恼她的放肆之举,哪怕是相救,也是让人生恨的。
自打谢雅容的事情之后,他对不知好歹的女人,越发的厌恶。
所以,才对她作贱自己算计他,那般的恨。
赤炼扬着脑袋,呼噜个不停。
待赤炼说完了,停下来了,周宇鹤起身,又坐了回去。
如此反复之后,又躺回床上。
“睡吧,方子送来了,明日便走。”
赤炼好似不满意他的答复,又在他耳边呼噜几句。那人却是不再理,闭目似睡了过去。
赤炼对他的反应有些难过,甩着小尾巴,等了甚久;瞧他真没反应,这才下了床,想从窗台出去。
“回来,明日与你一同去。”
说完这一句,那人再不言语。
赤炼似高兴他的答复,欢欢喜喜的回了床上,盘在床头,也入了梦。
次日天明,用了早饭。
周宇鹤与刘叔说道,想去山上采些药,需借宿山头的屋子。
春日山中,入眼一片嫩色。
走在山路上,忆起与她的来来回回。
赤炼在他肩头不住的呼噜着,显得很兴奋。
赤炼是在炫耀,它立了功的事儿。
它说,她看到那些兔子时,真恨不得重重亲它两口。
赤炼告诉他,为了给他寻药,她饿着肚子连夜上山。
赤炼给它老鼠,她说:“我们是不吃这些东西的。”
说着说着,赤炼却又很失落。
“她早便忘了这里,如何还会回来?”在她心里,只有北宫逸轩,如何还记得这些救过她的人?
他这般说,赤炼耷拉着脑袋,搭在他肩头。
它说,除了师父,从没有一个人像她那样对主子。
她对主子,是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