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庄映寒给逼的夺了身子!
蝉儿呢?他的蝉儿如何了?
二人僵持之间,周宇鹤一声轻笑。心中说不出的快意。
果然啊果然,面对仇人,哪里还有什么情深意浓?
北宫逸轩不过是使着法子诓骗她罢了,哪里敢真个将宇文瑾如何?
不过,这二人忽然闹翻,怎么看,都像是在作戏啊!
作戏给谁看呢?好像,此时看戏的,只有他吧?
心里头转了一圈,周宇鹤瞬间笑开了来。
宇文瑾的人快到了吧?北宫逸轩今日的安排,必然少不得算计他;既然宇文瑾和北宫逸轩都算计他,他若不反击,岂不是让人发笑了?
有了主意,周宇鹤便抬步朝宇文瑾走了过去。
紧张的气氛之下,只见周宇鹤挽起了袖子。
拾起了地上的柳叶刀,走到宇文瑾身旁。
“庄映寒,何必要死要活的?不就是千刀万剐吗?今日便让你瞧瞧本皇子的刀法!”
言罢,抬手一挥,宇文瑾左袖应声而落。
“咱们便从左手开始,如何?”
话是问着宁夏,刀子却是已经从肩头落了下去。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动作,眸中的恨意,也不知是对宇文瑾?还是对笑脸看来的周宇鹤?
“庄映寒,你回来!你不能杀了宇文瑾!你杀他有何用?没有他的认罪函,你杀了他,也不能给庄家平反!”
庄映寒冷眼瞧着周宇鹤,宁夏却是看着外头情况,与她夺着身体的控制权。
“认罪函……”
喃喃的念着这三个字,庄映寒面上的神色忽而转的疲惫。
北宫逸轩瞧着庄映寒神色变化,忙上前夺匕首;却在眨眼之间,她的神色又变的狰狞,逼的他不敢动作。
匕首转到了脖子上,锋刃紧紧的贴着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