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对王爷是越发深情,对周宇鹤是越发不待见;秋怡便认定,那日主子必然是被气狠了,气到都懒得搭理那男人!
昊天得了答复,心里头琢磨一通,放下碗,浅浅一笑,“听姑娘这般说,好似知晓那人怎么个蹦哒了?”
“我如何能知?”收了药碗,上了饭菜。
宁夏对手下人向来宽松,她们想吃什么,都是自个儿在弄着。
昊天瞧着桌上的包子、米粥,接着说道:“最近我瞧着周宇鹤是越发的不消停,看不得那人得意的样子,还想与主子说说,如何去教训教训那人。”
“当真?”
秋怡目光一闪,心里头对昊天的好感越甚。
教训周宇鹤,她和冬沁不知说过多少回了;可她们不过是下人,也没本事去教训,也只能说说而已。
昊天瞧她眸中发亮,一双眸子亦是跟着亮了起来。
秋怡的眼睛很漂亮,沉若枯井;平日里冷冷清清的,他却是瞧着了这枯井泛起的涟漪。
相顾的目光中,二人交谈越发的契合……
“不便与你同车而行,上了船,你也多加小心。”
再三交待,只怕她着了宇文瑾的道。
宁夏上车,掀起帘子,笑道:“知道了,都记着了。”
如今他一管起事儿来,可真是面面俱到。
说起来,有他在操心着,她也乐的清闲。
两辆马车,一前一后行于道上。
“没有别的了?”
待昊天说完,北宫逸轩眉宇透出丝丝冷意。
果然是有事!
一闭眼,细细将质子府的布置理了一通。
昊天所说那塘所对应的屋子,应当是周宇鹤的寝屋!
掳走她大半个时辰,将她带到寝屋,是做了什么安排?
喜房中受人算计,她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