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我知,她如何怪你”周宇鹤这随口一回,鬼医却是抓了抓头,“我总觉得逍遥小子会查出来,那药他根本就没给小丫头吃,我觉得,我应该跟他说清楚,那药不吃,才真是没了回转的余地。”
“可以一试。”
周宇鹤回的心不在焉,鬼医却是喜笑颜开,“你也觉得应该说啊?那行,寻机会我与逍遥小子说说。”
鬼医这进进出出也不知在折腾着什么,周宇鹤却是托着赤炼,看着塘中的鱼儿摆动。
为何事态不如他所想那般发展?她既然知晓自己是北宫逸轩的累赘,不是应当寻着机会离开吗?
她若真爱着北宫逸轩,就应该离开,给那人一个广阔的天空。
可是,每日瞧着她,她不是在练琴,便是在看书;好似她根本不知晓那些一般。
这个女人,到底在想着什么?
“哎,对了,过几日就当收拾东西回东周了,你也当抓紧安排着。”
鬼医这进进出出之间,交待了这么一句。
周宇鹤转身,看着鬼医将一框药放到桌上时,眉头一蹙,“这般快?”
这般快就要走了?还未将她驯服,如何能走?
“这不是你盼着的么?早回早好,省得你在这儿看着什么都不顺心。”鬼医此言,自然是指宁夏与北宫逸轩。
周宇鹤坐到桌前,将赤炼放到桌上,“我最近又捉了一条蛇,正准备驯服,驯服了,我再回去。”
“还养?”鬼医迈出的步子又折了回来,“有赤炼、赤灵也差不多了;这种有灵性的东西,驯的太多,对你不利;自古有言,物极必反,事不过三;你若驯的太多,仔细被反噬进去,让它伤了你。”
伤着吗?她如何能伤了他?
勾唇一笑,周宇鹤拿起框中的药瓶,打开瓶塞,闻着熟悉的药味,缓声说道,“伤不着的,驯服了便带走了,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