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就是寻一个你在乎他,他也在乎你的人相守一世吗?
如今既然遇着了,又何必处处为难?
扶着宁夏站了起来,薛彤打开盒子,将那镯子拿了出来,亲手给她戴上。
镯子入手温润,通体翠绿,晃动之间,里头的色儿竟似液体一般,缓缓趟动……
看着腕间的镯子,宁夏微微失神。
“喂,听到我说话没有?”
周宇沫抬手,不耐烦的在她眼前晃动着,“你是没见到宝贝吗?人家送你一个镯子你就成日看着没完了。”
大年初二, 周宇沫直接从质子府到了庄府。
那人眼尖,瞧着她手中戴着的东西不错,便问了问哪儿来的。
毕竟这女人,浑身上下能搜出来的首饰就没两样。
这忽然间戴个好东西出来,自然是有来头的。
“师娘送的。”回话间,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听她这话,周宇沫了然点头,“得到认可了,也难怪跟个傻子似的听不见人说话。”
对此不甚在意,周宇沫托着下巴,看着宁夏,“明日去郊外走走,再过几日我便回东周了。”
说到出去走走,宁夏这才转眼朝她看去,“你在质子府是呆不住吗?初一一过,便朝我这儿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有什么宝贝让你流连忘返。”
“收了个徒弟,我也得来瞧瞧成就啊。”避重就轻的回着话,瞧宁夏不置可否转眼时,叹了口气,“得了,我也不与你打幌子;田曼云,我瞧不上。”
提到田曼云,又换宁夏不想多说了;走到琴前,与周宇沫说道,“年前你说的琴谱可是好了?”
“自然是好了。”
二人相对而坐,周宇沫将那琴谱丢到琴上,再次撑着下巴,“你还没与我说,要不要出去走走?”
“怎的这般想出去?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