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打量书房时,浅声问道,“你怎的来了?”
“闲的无趣,便来瞧瞧你。”说到这,叹了口气,瞧宁夏看来时,笑的勉强,“如今我算是自由人了,皇兄败了,父皇的眼线也走了,五皇兄也当是赢了;该做的,我也做的,也没什么愧疚的。”
说到这,顿了顿,皱着好看鼻子,不满的嘟哝,“就是多了一个跟屁虫,让人很不高兴。”
周宇沫这般说,宁夏只是浅浅一笑,不置可否;至于那什么跟屁虫,想来是周宇鹤安排的,她也不想多问。
待得秋怡吩咐下人将琴放于窗前时,周宇沫上前拨了一下。
听着声响,摇了摇头,“这琴不好,自个儿关起门来自娱自乐便好,可莫要拿到外头去惹人笑话。”
秋怡忙行了一礼,“八公主说的是。”
“以往不善以琴,府上便没把好琴;这当是府上准备着,以备不时之需的。”坐到琴前,宁夏招手,“别站着,过来吧,大师授教,我可得抓紧机会的。”
周宇沫只觉得今日的宁夏给她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虽与往日一样的不客气,二人说话虽是依旧未变;可宁夏给她的感觉就是有些不同。
就像是,像是坐于画舫之上,行过了波涛之后的如履平地。
虽说这样的形容有些怪异,可她就是这种感觉。
学琴,对宁夏来说,依旧是陌生的。
就像刚开始习穴位一般,都是她不曾涉及的领域。
周宇沫教着她最基本的东西,言语笑话自是不断。
“哎,庄映寒,你说你老大不小了才学琴,我若是传了出去,你这面子往哪儿搁?”
“庄映寒,你跟着我学琴,是否喊我一声先生?”
“庄映寒,府上闲着无趣,在我回去之前,你与我一并出去走走?听说你那什么烧烤不错,我想试试。”
一边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