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
她以为,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内,她以为每次的成功都是她了解剧情所得。
可是,她的一切成就,在周宇鹤的一番话下,变的可笑至极!
人呐,贵在自知;以前的她,为何就从未仔细想过自己有何长处呢?
她有何长处呢?除了掌握一点原文剧情便瞎推算,瞎算计,她还会什么?
她做的一切,若不是逸轩在后头给她撑着,她何来胜利可言?
这一想,便是想到了夜幕时分;当北宫逸轩抖净一身风雪进了屋中,宁夏这才坐了起来。
瞧他含笑走来时,宁夏扬起一个笑脸,“没甚心思在那儿多呆,便寻着机会回府了;不知染九可是捉着了?”
她这一问,他摇头叹了口气,“宾客众多,我着实瞧不出来,也不敢大肆张扬,只得作罢。”
作罢吗?信上明明说,他是追着染九而去的。
垂下的眼帘,泛去一抹波澜,半响之后,抬眼一笑,“可是用了晚膳?”
“不曾,饮了些酒便回来了。”
说话间,她起身下床;他拿起外袍给她穿上。
二人进得厅中,秋怡二人吩咐着下人将晚膳摆上桌。
“蝉儿。”
喝着汤,北宫逸轩看向宁夏,“守岁,可否去王府?”
他这一问,问的小心翼翼,宁夏浅浅一笑,点了点头。
却是在垂眼吃饭之时,眸中闪过心疼。
他为何要小心翼翼?去王府便去王府,为何征求她的同意?
心中的疑惑,在二人进了书房之后,恍然醒悟。
那次去王府之时,受了他师父、师娘的责罚,他是怕她,不愿再去吗?
帕上的蝉绣了一半,便再难继续;看着坐在桌后,专心看着医书的人;宁夏将穿越之后的事,又细细的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