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养活?分明就是说他命贱!想到方才提起青楼之事时,她眸中的鄙夷嘲讽,不如更直接一点,说他是个贱人!
这女人真是越发的厉害了,骂人是越发的拐弯抹角!
周宇鹤眯了双眼,宁夏说了这么多,也是渴了;瞧着桌上摆着茶水时,走了过去。
正准备倒茶喝,北宫逸轩先她一步,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茶有些凉,润润喉便好。”
浅浅一笑,喝了半杯茶,端着茶杯看去时,便对上周宇鹤那阴沉的目光。
面对这目光,宁夏轻声一咳,装作不明白,将杯子放到桌上。
心里头有事儿,手上一滑,杯子倒在了桌上,溅了几滴水在手中。忙退开几步,将怀中的绢帕拿出来擦着手。
那绢帕一角,一只卧蝉栩栩如生;周宇鹤瞧着她若无其事的将绢帕收起来时,眸中算计一闪而过。
推算出了结果,也当去解决;也不知厅中那假的周宇鹤能不言不语撑到几时
早起未吃东西,这眼见该吃午饭了,她可不想饿着肚子跟人浪费唇舌。
心中一动,目光转向鬼医,“师父,你将赤灵先给我。”
鬼医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便将赤灵给了她;宁夏那目光转向周宇鹤时,趴在他肩头的赤炼直接就爬了过来。
这小东西不打招呼就过去了,周宇鹤便是眉头一裹,还当不当他是主子了?
心里头不痛快,又给宁夏骂人之上加了一笔:诱拐赤炼!
闲话不表,既然已经有了计划,宁夏便与鬼医回了厅去,北宫逸轩与周宇鹤做着安排,以便将那人给换出来。
经过那二人之时,宁夏细细的瞧着二人模样。
她是瞧不出来是不是易容的,不过这男人,应该不是染九,毕竟给人的感觉不一样。
宁夏二人回来,小皇帝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最后什么也没说。